“进来吧!”杨逍自顾自的喝口茶。
过了半晌不见杨逍开口的赛克里,抬头看向杨逍,正巧此时杨逍的目光注视过来,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继续看书。
“是,是。”这一跪之下,赛克里的骨头仿佛又软了几根,连站起来的时候都不太利索,起身之后擦了擦脑门的汗珠,塞克里说道:“主上目光如炬,属下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主上,只是,只是主上这两年不在总坛上,因此因此属下才启了懈怠之心,属下实在是猪油蒙了心,属下一时糊涂啊!”
“主上,海沙帮的事情是属下一时糊涂啊,当初海沙帮在东南一带做私盐的买卖,海沙帮行事狠辣,不过几年做的声势浩大的好买卖,还和咱们天字门的许多买卖有了冲突,主上命属下去处理此事,属下借着当地分坛的势力和海沙帮做过几场,他们帮主见势不对,就和属下和谈,送了属下几条盐路,属下本来要禀告主上,但是主上当时已经去了坐忘峰,许多教务也不理会,因此属下自作主张收了盐路,撤了回来。”
“殷野王,他怎么会上光明顶?”
赛克里进来之后,关上房门,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杨逍示下。杨逍也不开口自顾自的喝茶,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桌子上的《明教源起考》。
“是啊,属下当时也奇怪,天鹰教自从白眉鹰王殷天正自立门户之后就与总坛不相往来,那一日殷野王来到总坛说有事要和主上商议,属下告诉他主上不在总坛,他说此事属下也能办的了,属下便问他何事,他……他要五行旗在我总坛的布防地图。”
众人这场酒宴直到半夜才散,每个人都是意犹未尽之极,等把众人一一送回房间之后,杨逍回到自己的卧房,对凉风说到:“把赛克里找来。”
“殷野王就是拿此事威胁的你?”杨逍淡淡的问道。
杨逍笑呵呵的说:“你还没有说是什么罪,就自己给自己判了死刑吗?不要慌,起来说话。”
杨逍淡淡说道:“哦,是吗?你是怎么个糊涂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