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并没怪你。”
这一下力道刚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丧门钉,恨恨的道:“取解药来。”
詹春道:“你府上还有谁啊?有人照料孩子么?”
苏习之叹道:“我女人已在两年前身故,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明日他们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苏习之道:“此刻由我嫂子在照看着。我嫂子脾气暴躁,为人刁蛮,就只对我还忌着几分。唉!今后这两个娃娃,可有得苦头吃了。”
詹春想来平日里对昆仑派何太冲也多有不满,只是她平日里害怕掌门不敢有所表示,现如今她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因此也没有了许多忌讳。只见她幽幽的说道:
苏习之摇头道:“那也怪你不得。你奉了师门严令,不得不遵,又不是自己跟我有甚么冤仇。其实,我中了你的喂毒暗器,死了也就算了,何必再打你一掌,又用暗器伤你?否则我以实情相告,你良心好,必能设法照看我那两个苦命的孩儿。”
杨逍也不着急下去,反正这两个人都已经身受重伤,所以万万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是他尚且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因此,他也不出声,只在一旁继续看这一出戏。
詹春苦笑道:“我是害死你的凶手,怎说得上心好?”
苏习之“啊”的一声,说:“他妈的,该死,该死!”
“师父他行事素来如此,万不肯讲半分道理,对弟子们的死活也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有大师兄西华子最得他喜欢,可是西华子这人为人刻薄尖酸,没有德行,他曾数次欲对我无礼被我呵骂一通,因此他内心实是记恨我的。就算他有解药想来也是不会给我的”
詹春低声道:“都是我作的孽。”
苏习之又道:“他给你喂毒暗器,却不给你解药,武林中有这个规矩么?奶奶的……”
“谁叫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不是他老人家亲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