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伤得怎么样。”
室内空气温暖轻盈,很快融化了男人羊绒大衣上未尽的寒气,雪花成水。
曾经刚搬到霞园的时候,她似乎也想如此改造他的地盘。
便放下手机,躺下睡了。
“夏夏,这是你男朋友吗?是不是就是上次酒店接我电话那个?你们交往多久了,怎么不跟杨姐汇报啊??”关乐悄悄问姜夏。
这一刻,一路紧绷的心脏终于归位。
“叮—咚——叮—咚——”,正看着呢,门铃被按响。
微挑的桃花眼漆黑如墨,姜夏被他看得心里一跳,往旁挪了挪屁股,“这里是我家!你擅闯民宅,别说罚站,我可是有权把你赶出去的。”
到处都是她的痕迹,她的喜好。鲜活,凌乱,斑斓。
姜夏一直从傍晚六七点昏睡到第二天上午七点多,关乐扶着她起床洗漱吃早饭。
姜夏受伤的消息当天就在微博上传了个遍。
顾风来松着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斜眼瞧她,“不然怎么。你还想让我罚站?”
男人走到姜夏身边,挨着她坐下。柔软的米色沙发沉沉陷落下一块。
姜夏捧着手机,立刻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般警觉,“谁准你坐这了?”
离开了他,她就只能住在这种破地方。
医生建议姜夏住院观察。姜夏一听“住院”两字就头皮发麻,本能就抵触得不得了。
很普通的两室一厅,一南一两个房间,格局一般,大概九十多平米。
谢天谢地,腿没有断。
十几二十年前造的公寓,过来路上的绿化环境不怎么好,电梯里小广告遍布,保洁约等于无。
关乐双脚钉在门口,呆愣愣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男人,结结巴巴,“请,请问你找谁。”
“之前谁信誓旦旦,跟我保证说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啊?还说以前的腿伤完全不要紧?”
顾风来拨开关乐,长腿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