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结婚登记时草草了事没半点像样的仪式,这次离婚可得把缺失的仪式感补回来。
下一秒,目光在发来的照片上凝住。
话出口时,只感到堵住的胸口一阵畅快。
姜夏心里刚有松懈,却见到,顾风来将签字笔扔到了一旁的装饰柜。
起身离开书房,西侧的次卧里悉悉索索。姜夏正弯身在她房间里整理着。
顾风来另只手松了松束缚的衬衫领口,胸中那股沉闷才又压下去。
而指尖已经从手机里调出秘书电话,拨出去。
说话时,她依旧背着身,并未回头看他。
整个人仿若被被蛛丝织成的网缚住。
认真的。
心底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
这一等就是五天。
交代完秘书安排行程,他扔了手中黑色的围棋棋子,起身披衣,“抱歉。先走一趟。”
“……嗯。我妈身体医生说挺好的,下个月就能出院了。”
她察觉到他在她身后,也并未多加理睬。
再睁眼时,眼中已没有任何情绪。
他呼吸一顿,见到了鸦羽长睫下蒙着的晶莹的泪。他几乎从没有见过她哭,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要从霞园,从顾风来名下的这栋别墅,搬出去。
“不用叫律师过来?”顾风来没接那笔。
姜夏已经特意穿了一身正式的大衣羊毛裙,化了精致的妆容等在别墅客厅。
顾风来倚在门边,沉默地看了会她收拾的背影。
呵,狗男人行动的速度还挺快。
明明是极其寻常的“离婚”两字,却没由来刺得人眼疼。
顾风来深吸了口气。
他嫌她挣扎得烦,干脆压着她的膝盖,用深蓝色的领带缚上她的细腕,将她双臂举高到头顶。
纤柔的肩膀接触到空气,姜夏拼命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