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头顶的白雪,她说:“谢世子,我们就这样走,一直就走到白头了。”
说着,她似乎察觉到不对劲,用余光看了看谢南初,突然话锋一转,“那还是我们荣国公府谢世子厉害,不然换了别人,肯定现在还没有苗头。”
“宋陵国的驸马虽然可以入朝为官,但是,不可以纳妾,不可以有通房哦!”
他敏锐的感觉得出来最近玉暖的变化。
玉暖:“……”看把你能的,刚才不拍你马屁的时候,瞧你那眼神能冻死个人。
这谁顶得住哦!
“谢世子,你那眼睛太勾人了,跟妖精似的。”
因为玉暖知道,开春之后,谢南初就不是现在的谢南初了。
“我堂堂荣国公府谢世子,偏偏就栽到你手里,不勾你勾谁?”他把玉暖的手拿下来,依旧专注的看着她。
谢南初还是一身红色的圆领袍,似乎冬天对他来说关系不大。
“秦越此人嫉妒风月清的才情,意图在院试之前让风月清身败名裂,失去考试资格,这样他就会失去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风月清那个案件复杂,但是毕竟还是有这长时间了,再加上我提供出来的线索,想查出来真相,并不难。”
骨节分明,修长如梅骨的手握住五指纤纤,仅仅是一双手都能看出二人的般配。
玉暖见了,还是上前说道:“怎的穿这么少?”
“殿下,您身子娇弱,才是真正莫要着了凉。”
玉暖脸上带着笑容,道:“哪有那么夸张?”
最重要的是,这么浅显的道理,简单的逻辑居然被作者写了出来。
“好了,今日来找你是想告诉一个好消息。”谢南初拉着她的手坐下。
“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免得把我们家小妮子给冻坏了。”他的大手包裹着小手,把人拉起来,二人又是携手往回走。
她痴痴的笑了。
宋玉暖心里想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