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说道:“哼!你就会护着这小子,这还没成亲呢,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玉暖会出现在贡院外面。
不是,你赌就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小小的玩两把朕也不会说什么。
金蝉觉得心中刺疼,她想笑,想放声大笑。
她哪里还是什么姑娘家?她毁了,父亲没了,家没了,清白没了,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了。
姑娘家……
金蝉扭头,恶毒的神色还没有褪下。
宋玉暖应了一声,这一扭头,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哟嚯,原来是女主大人。
玉暖:不是,这事情真是我干的。
“是这样的殿下,重蝶在宫外有一母亲,前些日子她赶集的时候旧疾复发,当时一位少年救了重蝶的母亲,母亲感恩,知道恩公进京赶考,独自在京城也没有亲友,于是便让重蝶送恩公来贡院。”
行吧,您是皇帝,您说了算。
姑娘家……
可,你这么就把土地给押上了?
“原来是这样。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还是要多加小心,早些回宫。”
她是在讽刺自己吗?
“姑娘,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一个大妈拍了拍金蝉的肩膀,那陌生的脸上,有着浅浅的担心。
“回公主殿下的话,今日虽然不是出宫的日子,但是重蝶跟总管是告了假。”
三个少年转身,风月清和戚光霁纷纷给玉暖行了礼,而徐文则是笑笑。
玉暖睁着大大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说:“父皇知道错了。”
她知道宋玉暖现在是风月清的恩人,那么她是要和她抢人吗?
京城里的王孙贵族,哪个都怕被丢进军营,虽然不会说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苦头肯定不会少吃,所以弘元帝也经常用这种法子教训那些个不听话的王孙贵族。
三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