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第一雪满脸绝望。
县令上下打量了一下第一雪,说道:“你是女子?”
第一雪咬着唇,眼泪扑簌簌落下,委屈不已的点头。
玉嘉公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这里就是玉嘉公主的封地。
闻言,第一雪抬头,眼睛里满满的希翼,“我师兄他在哪?”
惊堂木一拍,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他哆嗦着手把令牌捡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下来,扑在玉暖面前瑟瑟发抖。
第一雪的眸子又是黯淡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宋玉暖摩挲着这白玉瓷瓶,语气幽幽,“你哪来的?”
“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玉暖冷冷的说。
他又是一拍惊堂木,高声说道:“本官已经断案,第一氏女害死张大治之父,其罪当诛!”
晏南被宋玉暖看的头皮一紧,忙不迭说:“愣着做什么?不用的话我可收起来了。”
不多时,玉暖一行人入了正堂。
“现在不知。本公子遇到他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草民的父亲前几日在第一雪那里治病,她开了价值二两银子的药方子,不仅如此,后续还用了不少钱。这也就算了,可是这让草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一雪开的药方子竟然不是良药,而是让伤口溃烂无法愈合的药,于是让草民的父亲猝然长逝。”
阿应得了晏南的命令去击鼓。
第一雪咬着唇,轻声说:“公子见过我家师兄?”
县令看看二人,当即对张大治说:“张大治,你先说。”
狐狸嘛,总会露出尾巴。
晏南在县令欲要开口的时候突然说话:“县令大人还是好好审案吧。”
县令立即懂起了,抹抹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忙不迭的答应,“好,好本官一定好好审。”
晏南给阿应使了个眼色,阿应立即懂得起,掏出一个令牌样式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