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嘴里叨咕:“可恶!怎么又擦!”
每次擦拭,每次如此。但,除了大叫,他也不会有其他的反抗。罗玉静着实不明白他为何抗拒。
她近来实在难缠,苦生深深觉得不能再纵容她。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然而望着那大石垒起的井口,双眼中如同翻涌着氤氲的水墨,如何都无法再往前。
“不会掉,不用如此小心。”苦生说。
“这厉鬼正在移动,换了方向,这边!”
罗玉静道:“这样更快。”
苦生收回扶着她脑袋的手,片刻后,罗玉静醒来,醒神后,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在他身旁。苦生放缓脚步,免得她跟不上。
原来这封印,还是封印体香的吗?
听了这话,原本只是虚虚靠着他的罗玉静,一把捞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上去。
换了新的封印,似乎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罗玉静常被苦生背着,靠的近,发现先前在他身上嗅到的那种奇特淡香,如今基本上再嗅不到。
睡着后,她若在苦生背上,不自觉就会将脑袋靠在他肩上、脖子边。苦生行路颠簸,感觉到她的头发额头蹭过自己颈边,伸手按住,摸到她额上一片冷汗,为她续上一支安魂香。
在一些乡野小路上,常能看见这么两个人。一个背着箱子包袱杂物,还行走轻快的男子,一个抱着剑,脚步轻盈的女子。两人你追我赶,像是清晨里吸食露水的两只蝴蝶,在草丛中翩跹后,又消失不见。
罗玉静:“躲到井里去了?”
她拼命把苦生的脑袋抬起来,将帕子蒙在他脸上一顿揉搓,口中说:“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这只厉鬼好像很厉害,都能抓伤我,我从前和其他厉鬼打架都不会受伤。”罗玉静奇怪。
“可恶!我不是与你说过不可冲动!”苦生站得离井口远远的,大喊。
他往右跑去,罗玉静又被他拉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叫一声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