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竟然直接闯入家中,那妇人吓得直往后退:“你们要做什么!”
“安息什么?伤害她的人不死,她永远安息不了!”罗玉静再问一遍。
罗玉静却只冷笑一声,对那几个闲话的汉子说道:“你们说的董家女儿,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的口舌杀死的。”
苦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将她放下,让她坐在路边石墩上,对她说道:“你不可再杀人,否则身上戾气越发重,死的只会越快。”
——“我只是喜欢你,情不自禁,只是个意外……”
前方一户人家门悬白灯,门口蹲着一个妇人,正在烧香焚纸,弄得烟气缭绕,正巧便是之前那些汉子说的董家。
“这一自杀,董家十几年的女儿白养了,那彭家连个丧葬费都不愿出,要我说,就带着女儿尸体日日去彭家门口闹,多少得要他们出些钱!”一个汉子摘下头上帽子说。
路过这家门口,罗玉静望着那个烧纸妇人,而苦生按住嗡嗡震响的诛邪剑,目光锐利逼人。
死者是个年轻的未嫁女子,因去郊外采春茶,被人玷污,那玷污她的是个家有妻室的浮浪子弟,在漉城本地颇有些厉害名声,那人不肯负责,又叫人将她上门讨说法的父亲打出去,伤了腿不能做活。
苦生:“不行。”
妇人垂头哭泣:“我女儿死都死了,这事莫要再提起,让她安息吧。”
记忆里有另一个声音,说着相似的话。
罗玉静尚未回答,街上已经嘈杂起来,一群人追了过来。苦生啧一声,抱起仍在发抖的罗玉静,走进另一条街。
彭元则死里逃生般,往后跌倒被两个小厮扶住,满头冷汗叫道:“长得不错,怎是个疯子,敢在大街上伤人,快报官将人抓起来!”
罗玉静扭头看他们,听到这话,将手里的茶杯砸到说话的汉子头上。
妇人听他这般说,一下子委顿在地,大哭道:“不!不!我的女儿太可怜了,她没做错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