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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生:“所以我的剑为什么听你的?”
罗玉静看他折磨剑,面无表情走到他身后,熟门熟路坐上自己的藤椅宝座。摸出一根安魂香点燃,吸一吸平心静气。
一年复一年,他的身体长大,头身分离,只能在井下动动眼睛和手指,无法自行起身离开那口井。
从他有意识起,他在那口井里待了二十年。
苦生阻止不了,而且诛邪剑自己也不反对,他就眼睁睁看着罗玉静把诛邪剑擦洗得亮闪闪的,放在一边晒太阳。
苦生抱着剑挪开些,让她把刚洗好的被子挂在两根树间的绳子上。
“原来如此!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苦生一眼认出她不是人,可还是被这古怪模样给惊到,莫名心惊肉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罗玉静声音幽幽:“它的意思是,你的手没洗,别碰它干净的剑鞘。”
她又噩梦了。
诛邪剑自然是不理他的,苦生自顾自说了几句,忽然诛邪剑被罗玉静拔.出来,拿走了。
罗玉静坐在井口,拍去衣服上蹭到的灰土,提起诛邪剑走到苦生面前,将诛邪剑连同诛邪剑上串着的黑发球一起放到他手里。
罗玉静:“你头顶雪堆太多,滑下来掉进我衣领里,我很冷。”
她去了一阵还未回来,苦生发觉干干净净摆在一旁的诛邪剑忽然震颤起来。
天色擦黑,他们在这处荒废宅子里休息,苦生独自坐在一张缺了一只脚的长桌上。
苦生:“诛邪剑怎会不让我碰,莫非是洗坏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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