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这个身体构造太奇妙了,她想仔细看个清楚,弄个明白。
最近天气变冷,又经常下雨,睡前她明明盖着一床被子,起来就发现被子掉床底下了,被两根足肢卷成一团,她身上搭着的只有章鱼腿。
秦明黄:“……”就这?白期待了。明明长着触手却这么和谐,真令人心痛。
所以他现在是真的在睡觉?睡着了?他该不会还能像人一样做梦吧?
这海葵花究竟是不是他的脑袋,他有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如果有的话又在哪里?
陷入深度睡眠的纪伦,之所以变成鲜艳的红色,代表他非常、非常、非常高兴。
纪伦将足肢搭在她身上,“当然。”
她排斥恐惧时,气息像是狂风,推拒着他的靠近,可他还是锲而不舍地跟了上去,哪怕要卷入这令他痛苦的狂风。
“你想……?”秦明黄看见他羞答答地伸出一条足肢搭在她手腕上,差点以为他要说什么虎狼之语,结果最后,他说想要她拿水枪滋他,不是,给他洗澡。
她走到门边,小腿被一根足肢尖尖贴了贴。
纪伦犹豫地看了她一眼,“我想……”
纪伦并不傻,他很清楚自己认定的雌性对他的态度。他不懂人类,但人身体里因为各种情绪变化,分泌出的气息是清晰明了,不会骗人的。
像这种完全变回原形,陷入深沉的“睡眠”,只有在他们觉得很舒适安心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那这鲜艳的大红色又是什么情况?
惊醒的纪伦下意识卷了卷章鱼腿,每一根足肢都伸得长长的,又缩回去卷成一团,最后散开成随意的形状。秦明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觉得他好像是伸了个懒腰。
就像是人类会将心脏画成红色,会用红色的鲜艳玫瑰花表达爱情,变成大红色的章鱼也是沉浸在幸福中——这一切只因为他的雌性并没有拒绝他的亲近,她甚至还有点喜欢他。
“哦,你醒啦。”秦明黄背着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