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土变得湿润起来。
外面阳光灿烂,沼泽怪物站在开着紫色菖蒲花的水泽里,一只手被她抱着,缓缓勾下身子,用自己过长的手臂把她圈了个结实,脑袋也搁在了她的背后。
至于亚历克斯,只要她不死,迟早能处理。
她还在笑嘻嘻着,突然毫无防备被那只湿润的大手给紧紧抓住,甚至她仰起的脖子都被另一只手死死掐住。
梅栗眨眨眼,反手抱住他,看见不远处满脸欣慰的格洛丽亚和一脸庆幸的阿瑟妮。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绿宝石项链,随手一抛,直直落在了梅栗身上。
她惊愕一瞬,察觉不对,沼泽怪物根本不会这样对她,这不是沼泽怪物!
不过,就是因为曾经经历过一次,她才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踩两次坑。
梅栗一愣,他不是特意过来找她的吗,怎么又走了?总不会是因为她这些天都没去见他,所以生气了吧?
冲破那个小小的“蛋壳”,她像一粒种子发芽,两旁有无数迅速生长的草叶,重重叠叠的野花,发出簌簌的声音,雨水在那些草叶和野花上滴答滚落,给她展现了一个光怪陆离又蓬勃生动的奇妙世界。
芙瑞丝将手中的蓝色宝石放在梅栗额头,身体散发出一阵银光,那银色的光像是一层飘渺的晨雾,围绕着她半透明的灵魂,扑上梅栗的身体。
如果她有足够的时间,花上一整天或者两天,当然能剥离她的灵魂,可她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附近的阿瑟妮随时都有可能发觉不对,赶来破坏她的仪式。
每一天,她都会使用一种能安定灵魂的魔法,将自己的灵魂死死钉在这具身体里,虽然有一点痛楚,但至少现在,芙瑞丝夫人也不能轻易拉出她的灵魂,除非她想把这具身体一起破坏掉。
来了,她终于还是来了。
哪怕经常提醒自己要警惕,可是在没有危险的环境待久了,警惕心难免会下降,毕竟人不可能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