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她话音一转,说回之前的话题,“既然你不肯来锦州玩,让我尽地主之谊,那我只好带着不争气的家中后辈,亲自去渝州给你道歉了。”
秦氏神赞同,重复道:“是个可爱的孩子。”
“我早就想多和你聊聊,要不是你不肯去我们锦州,我还想带你到处走走看看呢。”齐季对罗玉安说:“我很久没见过其他氏神的妻子了,你跟我身份相同,虽然年纪相差大了点,但肯定有不少共同话题。”
明黄:“我不是说这个,以前看氏女们偶尔和各家来往,都非常含蓄,安姐你好直接!不过直接真爽啊,嘿嘿。”
梁文晔的声音戛然而止。无数鲜红的液体顺着红线滑落,被割成无数块的肉块在红线的包裹下消失。
“真是土掉渣,现在谁还搞这种装修。”嘀咕了两句,他随便躺在椅子上,摸出手机和人聊天。聊着聊着,感觉一阵睡意朦胧,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看上去十分脆弱的红线连晃都没晃一下,梁文晔迟钝地感觉到手上的剧痛,他看见自己的血喷溅了出来,挥出去的手指和手臂被那些红线切割成了碎块,包括骨头也是。好像是最锋利的刀切豆腐那般轻松。
“多亏你梁家一个血脉后代,我才能来这里。”秦氏神神情虽冷漠,语气却平和,“你的妻子把你藏得很紧。”
静止的红线忽然间好像被人拉动,它们微微交错,向着中间的空隙拉紧——
这话一出口,电话对面很久没声音传来。
安排她们去住下后,陪同的明黄悄声说:“我刚才看到那个梁文晔悄悄翻白眼了,果然和明茴说的一样是个弱智,他当我们不会发现呢!他们哪是来道歉的呀,太敷衍了吧。”
梁文晔因为口不择言得罪了秦家,匆匆跑回锦州,谁知道一天没到,就被吩咐要他回渝州去给人上门道歉。
“操!这怎么回事!”
梁氏不比秦氏,如今族人所剩不多,每一位族人都十分珍贵,梁文晔更是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