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夫人,他们秦家不会这么小气,要处罚我吧?您可得帮我啊。”
白色的氏神飘下神台,仰起头,张开宽大的袖子。
在他飘飞往前时,面前紧闭的门不断开合,他如同此地主人,毫无阻碍地一路飘到了内里最开阔的房间。
齐季笑容顿了顿:“算了,就不打扰你们氏神了,住这里挺好的,以我们两族的关系不用这么客气。”
“二哥,我明天要去渝菡区,估计要待两天,到时候我给你发视频,我让明黄给你接通好不好?”罗玉安替氏神梳着那柔顺无比的头发,语气轻柔地说。
不管母亲在一边怎么苦口婆心地劝,他就是一扭头,“我不去,丢人!”
她说着些没什么意义的场面话,又聊起这个宅子,夸了两句。
罗玉安微笑:“当然不会。”
罗玉安将他的长发散在自己膝上,细细梳着,“好吧,二哥不想看就算了,但是二哥,秦氏和梁氏的关系真的很好吗?”
房间中最显眼的是一张柔软的床铺,床铺上陷着一个人。那“人”的模样极为可怕,仿若一座斑驳脱落的石像,身布满了裂缝与半脱不脱的碎壳。
罗玉安礼貌地等待了一会儿,又说:“抱歉,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挂断电话了。”
红线,这种东西随便一抓就断了,想用这个吓唬他简直好笑。他嗤笑着随手在面前交错的红线上挥了一下。
梁文晔进了安排的房间,把门摔得哐哐响,眼神挑剔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宽敞是宽敞,布置得古色古香,但绝对不符合他这种年轻人的口味。
漂浮在床边的白色人影居高临下望着他,“许久不见,梁氏神。”
他浑浊僵硬的目光定在秦氏神肩上的大辫子上,那里用红线打了个蝴蝶结,于是嘴角微微僵硬地扬起一个笑容,“看来,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只是这一次,他却不能再任性下去了,他的父亲难得沉着脸斥责:“老夫人都亲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