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冷香的手。
在她老家那边,夫妻之间这样称呼,是一种很亲密的叫法,通常只有感情很好才这么称呼。
罗玉安舔了舔有些干的唇:“您可以叫我玉安,从前我父母和朋友都这么叫我。”
她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个会对她温柔微笑的氏神,拼命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我从人中诞生,安既是我,也不是我,我承认这个名,但它早已被人遗忘。如今我将这名送与你,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安。”
罗玉安的脚步不自觉稳重起来。很奇怪,在氏神面前,她非常想要表现出自己稳重成熟的一面,但是心里又好像突然退化成了一个小姑娘,总是轻浮又冲动,想要向他撒娇。
“怎么?”
“不用害怕,只是不同的面具而已,本质都是我。”
“没有,就是想您了。”如果知道他这么快会变成另一个样子,昨天早晨不要那么匆忙离开就好了。
“好。”氏神凝视她热切期盼的脸庞,声音柔和,“你可以叫我二哥。”
放下罗玉安让人带回来的花树,两人自然退下。
她抱着花去见氏神,像一个新婚出门干活,回家后给妻子带花想讨她欢心的丈夫。她脚步轻快,给她撑伞的氏女都有点跟不上。
这对他是个极新鲜的称呼,在几千年前那个时代,大家都习惯喊名字,哪怕弟弟妹妹也并不喊他二哥,而是更加庄重些的兄长。
罗玉安的心就像是一朵花,先前缩成一朵花苞,在这轻微的试探中慢慢放松,缓缓绽开。
罗玉安吸一口气,“我想叫……二哥。”
罗玉安:“您是他们的氏神,是所有秦家人敬畏的一个意象,但是对我来说,您是不一样的,是我能见到能触摸到的一个具体的人,您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只把您当做一个神,所以我不想叫您氏神。”
罗玉安抱着花站在神龛中,忽然觉得夜风有些冷,这时候的夜风本不该这么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