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川话还没说完，手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电话上的陌生来电，“大部队紧跟其上了。”
贺临舟闻言，猛地转过头仰脸看着他，追问道：“都行的意思是“是”还是“不是”？”
“据我院当晚多位值班的医护人员，以及司法鉴定结果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贺临舟从他手里拿下电视遥控器按了静音，把视频的声音调大，抬高了手让闻寻川一起过来看，视频右上角的标识是一家在网络上赫赫有名，以正义、毒舌著称的新闻媒体。
“请问医院是否能够提供当日的监控？”
“你疯了吧。”
“嗯。”闻寻川漫无目的地在电视上翻着，“你看完了跟我说说情况就行。”
闻寻川回视着他的眸子，挑眉道：“笑也要管吗，男朋友？”
“反正单项收费，就当给通讯公司做慈善了。”闻寻川说着，带上洗手间的门。
“医疗工作者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该对患者以及患者家属动手，这点毋庸置疑，视频中的医生已经接受了我院的停职调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会做任何回避，但同时，我也认为公众享有事件经过的全部知情权。”
“实在抱歉，大门侧的铁栏门位置正好卡在监控死角，不过如果需要我院可以提供当时送医的那位先生手臂骨折的伤情报告。”
“哦。”贺临舟收回视线，低头继续看着手里的手机。过了一会儿，他清咳了一声，没抬头，说，“这个记者在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他拿起电话，还没等把听筒贴到耳边，一段一点磕绊不打的素质十八连从手里的听筒里传来出来。闻寻川安静地拿着电话等对面骂完，才语气平静地道了声“欢迎下次光临”，接着平静地挂了电话。
“刘院长，您的意思是当晚死者家属将死者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无生命迹象了吗？”
“靠这儿舒服。”贺临舟说话的时候也没抬头，专注地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