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着,贺临舟还是拿起面前的易拉罐喝了一大口,抿了抿唇道,“爽!”
“……”闻寻川白了这个毫无情趣的人一眼,抬手抹去自己唇角裂口处不知何时渗出的血珠,低头就这水龙头洗了把手,擦都没擦起身一把推开挡在身边的贺临舟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这感觉就好像,被一只狗爪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闻寻川诧异地抬头看着他打了石膏的胳膊,半天,才开口道:“你疯了吧。”
闻寻川乐了,走过来送他手里拿过鸡蛋:“怎么不上嘴了?”
“没怎么,就是……”闻寻川盯着他,眼睛滴溜转了半天,憋出一句恰到好处的形容,“……像条狗。”
贺临舟耸了耸肩:“大概吧。”
面前的贺临舟突然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的身体扳到镜子前,抬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愤愤骂道:“我看你今天像午夜凶铃!”
贺临舟跟他碰了一个,喝了一口酒,才说实话:“其实是跳窗出来的。”
“嗯,反正什么东西加了这个都不会难吃。”
“……?”贺临舟不爽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侧腰,还不忘刻意避开他腰间的伤,动作也轻得没有丝毫威慑力。
闻寻川抬手扯下一条干毛巾擦了擦脸,抬眸从面前的镜子里对上他的眼睛,说:“我之前一直很好奇,你这副德行是拿什么把别人骗上床的。”
“你笑个屁。”贺临舟上前两步伸手扯下他手里的毛巾,微微低下头凑过去仔细看他唇角的伤,蹙着眉道,“又流血了。”
贺临舟看着他,欲言又止。
十分钟后,贺临舟捧着面碗从嘴里吐出第不知道多少片蛋壳的时候算是彻底信了闻寻川那句“不会”,不过胜在面的味道不错,贺临舟几口扒完了碗底的面,端起碗正要喝口汤的时候被对面的闻寻川伸过来的筷子止住了:“嘌呤太高,对身体不好。”
门里传出的声音裹在水流里,听起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