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闻寻川说。
贺临舟拿着挂断的电话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神经病吧。”
“嗯。”闻寻川走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低着头在菜单上勾勾画画起来。
赵郁淑的目光落在他屏幕上亮起的来电显示上,捏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泛白。闻寻川看着从家里打来的电话,没避讳对面的母亲,抬手接了起来。
贺临舟在他对面坐下,有些尴尬地脱下/身上的休闲西装外套,看着对面的闻寻川低声骂道:“
贺临舟以为他说的是烟瘾,便说:“没有,就是看你抽,有点馋。”
贺临舟推开一楼的公寓大门,就见闻寻川单手插兜正站在路边,微凉的夜风徐徐吹乱了他的头发,指间夹着一只快要燃尽的烟,他却好像没有丝毫查觉,目光不知道望着何处出神。
贺临舟这才反应过来,随手把烟头捻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快步跟了上去,“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抽你个烟头也这么计较?”
刚骂完,一道黑白相间的身影“咻”地一下窜了过来,跳上床扑进他怀里,舌头在他锁骨肩膀上一通乱舔,仰起脸对他“汪”了一声。
闻寻川按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好一会儿,他从发紧的嗓子里挤出几个字:“知道了。”
“不开。”
今天是周六,闻寻川按照惯例回了趟家。
闻寻川还没说话,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临舟嫌弃地拉过被子蹭了蹭身上的口水,抬手在它脑袋上敲了一下,“没骂你。”
闻寻川挂了电话,低着头把手机装进口袋里,一边对赵郁淑说:“妈,我先回去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闻寻川打断了,他抬头看着母亲,接上刚才的话:“她对同性恋的包容度很高,我们交流的也很顺利。”
闻寻川有些无yuzhou;贺临舟嘿嘿乐了两声,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眼里的人只分为两种,我和傻/逼。”
闻寻川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