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川不得已留在医院加了会儿班。
“只有两瓶矿泉水。”
贺临舟一回想起刚才这个傻狗撒欢儿似地死命拖着他往大爷大妈中间钻时那些大爷大妈或惊慌失措或朝他投来鄙夷的目光就觉得脸上臊得慌,忍不住勾头朝卧室里的人埋怨道:“哎闻寻川你是不是耍我上瘾啊?广场舞就跳广场舞,还露天舞池,舞你大爷!”
闻寻川低头把手洗干净,摘下眼镜往自己眼睛里塞隐形。
“饿了吃饭啊。”闻寻川有些无语,“怎么,跟我说一声就饱了?”
“你看看冰箱里有什……”
“你还没说为什么呢?”
贺临舟看着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因为,你长的好看?”
【禁色酒吧】尊敬的会员您好,喜迎禁色酒吧周年店庆,特邀悬空乐队来店献唱。
“我饿了。”贺临舟说。
闻寻川今天竟将头发梳成了背头,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紧身的黑色衬衫包裹着清瘦却结实的身材,微敞的领口下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与凹棱有致的锁骨,他抿着双唇,脸上狭长微挑的细眸被一副金丝框镜掩去了一半,透过镜片投射出的眸光显得有些冷冽,又仿佛被薄薄一片玻璃敛了些许锋芒,这副表情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冷淡禁欲的气质。
贺临舟在一旁努了努嘴,“我不是故意的。”
“……”闻寻川瞪了他一眼,抬手从香水架上挑了一瓶喷在手腕,抬手在耳后蹭了蹭。
而点第二份外卖的时候他还特意选了收货列表里的第二个地址,哪知手倒是快,眼神却没跟上。
唯独茶几上没吃完也没收拾的外卖盒让他看了就来气。
贺临舟牵着春梅进门,见客厅里亮着灯,一边蹲在玄关拿着湿巾给春梅擦爪子,一边随口问道:“你回来了?”
中午,闻寻川坐在员工食堂恹恹地扒拉着餐盘里的色香味一样不占的鱼香茄子,沉默着掏出手机随便点开了一集《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