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别有一番风韵。
董瓷随手拿起一对春带彩的手镯,紫绿两色浑然天成,明明浓艳饱和,上手却知性优雅。
顾夫人脸色微变,顾芳菲也口不择言,“谁能看上你们家那破落户”
顾芳菲被噎得咬牙,顾琰生还要她给董瓷道歉,她自然不肯,“你怎么每次都帮着外人说话”
她很知道这些豪门中心照不宣的规则,反正婚姻对她而言,也不过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这种水头的翡翠,一对镯子也是千万拍价了。
顾琰生。
董瓷芳华正茂,天生一副好样貌,五官脸蛋,小而精致,骨相美,皮相更美,是张为镜头而生的脸。有这样的脸,穿什么戴什么,苛刻如镜头都挑不出差错,更不用说人眼了。
可惜,她错了。
任她说破天,也不会拿胸针出来息事宁人。
顾夫人拉开两兄妹,不轻不重地打着圆场“你要是喜欢蓝宝,我那里也有,拿去戴就是了,掉了也没什么。多大点事,何必闹得一家人不愉快。”
“拿什么胸针”
因为足够晶莹剔透。
当然不。
董瓷道“谁叫我是顾太太,你要是董太太,我妈泉下有知,胸针别说借,送儿媳也应当。”
顾琰生摇头,“我知道她脾气,只怕每次见面都没让你好受。”
顾夫人也没想让儿媳推脱,连儿子都想方设法从国外叫回来,足见对今天的寿宴有多重视。
“太太,夫人说今晚您可以戴这些。”
顾琰生的语气关怀,镜子中的女人扬了扬眉,声音软软的,“啊,昨晚熬夜了,这么明显吗”
“好,放下吧。”
长得美的人,酣然入睡也是一幅画,蓬松的卷发披在肩头,万种风情从唇角眉梢满溢而出。
正说着,顾芳菲人就来了,她一把拉开了衣帽间的门,和身后跟来的顾夫人说嘴。
顾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