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原来李夫人嫁过去时带的人,毕竟远嫁到隔了太平洋的地方。李家再低调阶层也在摆在这里,对女儿不可能毫无援手。
坐是坐起来了,人却半醒半睡,董瓷脸上少见的露出了迷糊的表情。
董瓷也没想到是他,“凯文,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抚慰,温柔却不容置疑。
裴赐臻手骤然松开,只这么一会儿,董瓷白皙的脸上已留下醒目的红色指印,足见肌肤之嫩。
“没有没有,我们开玩笑呢。”
“我以为七年过去了,你会有些长进。”
清醒了。
裴赐臻拿过自己那杯咖啡,“你不知道咖啡也养生”
那种娇软的骂声,每听一次,心都会颤一下。
“现在要我自重,你当初编出莉娜何,将我骗得团团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今天”
“这是什么东西,给我的”
裴赐臻又点燃了那种想掐死她的冲动,最好在掐死她之前把嘴堵上,再也说不出一个“顾”字。可是他并没有,反而笑了笑,“爱人一定得是先生难道不是做过爱的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旁的李凯文快被这种久违的画面感动了。眼看开始讨论身体这么亲密的话题了,他迅速从战场撤退,“你们吃,我回去睡觉了”
裴赐臻并不知道怀里的人更防备了。
可李凯文一走,剩下的两人反而不再说话,仿佛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其他的都是不该说的。
裴赐臻的脸上逐渐布满了阴云,心底嫉恨与戾气交织,手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
他冷笑,“你玩够了当然这么想。”
然后他们很久很久都不会起床,也起不来床
他捏了把汗,庆幸自己反应快,毫无剪辑痕迹的继续说道“以形补形,快尝尝吧”
这眼神就像盯上了猎物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