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臻的理所当然让顾琰生无法招架,而且也迟了一步,对方拉开车门直接上了后排座。
这可真是赶上了。
“睡不着了。”
顾琰生一愣,“李老爷子的外孙,这么巧”
裴赐臻道“事情顺利的话,就待个十天半个月,不顺的话,就待久一些。”
“裴先生,我太太身子弱,麻烦帮她盖上。”
这种木质香调介乎静穆与狂野之间,一下子勾动了董瓷的记忆,那种融为一体的原始纠缠。
“哎呀呀,裴大少来了”
董瓷垂下眼揉额角,含糊的应了一声,脑子实在混乱,不明白怎么睡一觉,身边就换了男人。
盖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肌肤露出来。
董瓷的眼皮跳了一下。
“没有。”
两边交换个名片,握个手道歉,就各上各车,各走各路了。
“裴大少”
对于大多数坐这类车的阶层,真要撞了,动辄十万百万的修理费,也不过是小小的不愉快。
裴赐臻皱起眉,正想脱下外套,然而刚解开扣子,顾琰生便转过了头,递了一条毛毯过去。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在突破这个限度之前,车子停了下来,今晚寿宴的目的地到了。
顾琰生光知道他年轻,却不知道这样年轻,然而完全不敢小觑,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幸会,常听家里说起你,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之前ht的并购案非常漂亮”
她转过头,一眼便看到了声音的主人,两人的视线在车内温热的空气中交汇,短暂的停顿。
老张解释道“听说刚下飞机就往这边赶了,所以开得快了些”
“差点忘了介绍了。”
如果忽略这点,看上去倒是个贵气又沉稳的名门公子。
“原来裴先生也喜欢看电影啊。”
顾琰生只好坐了副驾位置。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