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生正想转头看看,却发觉董瓷已经睡过去了,显然熬夜还没缓过来。
顾宅的衣帽间颇大,锦衣华服遍布,高跟鞋和手袋琳琅满目,丝绒桌案上还摆着各种彩宝首饰、名表,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好了,家里还少了你的胸针不成”
毕竟四九城也就这么大。
“裴少,现、现在怎么解释”
哪怕她精神不济,一双桃花眼低垂,语调有气无力,也别有一番风韵。
“没什么,下车看看情况吧。”董瓷摇了摇头,撞得其实也不重,只是撞醒了她的好梦。
其实不用她说,在场的人也知道了。
董瓷很少戴,不是因为价值,而是因为这是她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
可惜,她错了。
这会儿并不是下班高峰,这条路也不是主干道,而是连接某个位置稍偏的别墅区。李老爷子在位时位高权重,如今退的年头久了,家风很是低调,寿做得也低调。
赴宴的途中,顾琰生代妹妹道歉,“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董瓷恍若未闻,“那是谁看中破落户的东西”
这种水头的翡翠,一对镯子也是千万拍价了。
当然不。
“我说了,就是拿个胸针用用。”
董瓷也就戴一下,等撑完了顾家的场面,再收进顾家的保险箱。
“晚上还有局你看上去精神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后车司机的行车并不受自己控制,他为难的看向后座,显然后座上的才是实际控制人。
司机楞了一下,刹车靠边,“太太,是后车追尾了。”
顾琰生。
董瓷随意冲了个澡,披着浴袍便走了出来。
董瓷带着一丝意外,不失礼貌的回应“昨天多亏了裴先生,我冰敷了一晚,已经好多了。”
不过上火也没用,顾夫人的心思全在寿宴上,硬拉着女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