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这真是时来运转了,靠山一座比一座硬。
顾芳菲愣了愣,当着其他女孩的面,顾芳菲不可能认栽,她笑了起来,语气活泼又天真“黎主席不是认了我嫂子做干女儿么,四舍五入我也算是你妹妹了。”
之前玩笑得没边儿的客人闹了个没脸,却不敢发作,还悻悻地赔笑脸,“是是,那是。”
当然,能让这家伙客套,也是天大的面子了。
顾芳菲收回视线,去洗手间仔细补了个妆,端着在镜子里练习了无数次的可爱笑容,施施然地迎上去“裴哥哥。”
其他人习以为常,只当是客套话。
黎敏眼底全是欣慰的笑,嘴上却轻哼“我就知道,你看我都是顺道的事儿。”
年逾九旬的裴经世如此看重的小孙子,意味着什么
取这样的小名,足见家中对孩子的宠爱。
顾芳菲就这么被晾在原地,只留地上几滴紫红色的红酒渍,颓败又难看。
视线停顿了许久,停到董瓷心里咯噔了一下,已经开始设想这老虎咬人的话如何挽回局面。
除此以外,懒得多做半点功夫。
裴赐臻的思绪被打断,冷冷转过了脸,“你叫我什么”
“怎么会”
她原本只有八分热情,但听着这些人或赞赏或崇拜的话语,再看着身边几个小姐妹迷妹般的花痴脸,八分立马变成了十二分,面上和众人说笑,低头却撞似不经意地看向不远处的裴赐臻。
他一生充满传奇色彩,所获得的殊荣和成就无法衡量,财富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具象化的数字。
这样不客气的口吻,在一片祥和的上层晚宴里,极为刺耳。
裴赐臻恍若未闻,只随意把玩着捏在指尖的酒杯,轻微摇晃,目光却定在宴会的某个方向,他盯着太太团里的顾琰生,眼神幽深。
难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裴赐臻的耐心便到此为止了,与唇边的笑容不同,他的眼底带着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