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仿佛曾经是他的人,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一辈子要受他管似的。
董瓷顿了顿,“你查我就行了,查我先生做什么”
董瓷呆呆的看着他,慢慢聚焦,“今早八点的飞机。”
裴赐臻将冰袋堆在董瓷的脚边,听出她话里的警惕,眼神微暗“我和前台说,我是你爱人。”
董瓷懒得去凑这个热闹,她乐得清闲,连打了几个呵欠,眼皮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她只当没听到,翻过身捂着耳朵,“不离不离,你走的时候麻烦帮我把门带上,门卡留下。”
黎敏看了一眼外甥,笑盈盈地说“那就要劳你们多介绍了。”
每天睡十二个小时,光是听着就觉得舒服。
他太不可控,也太危险。
映入眼帘的一张有点熟悉的俊脸,眼睛里折射出昏黄灯光的光线,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的。
裴赐臻姗姗来迟。
裴赐臻的手不由抱得更紧。
裴赐臻见她心不在焉,只当董瓷是强作镇定。
顾琰生本就是无国界医生的志愿者,经常帮助难民和流亡的群众进行医疗安置和协助。
裴赐臻转过身,脸色难看得让人心惊肉跳,董瓷却根本没往这边看,很放松的伸了个懒腰。
两人待一起的时间不长,也没确定什么关系,可是身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他们沟通的次数太多,从身体到性格,方方面面都了解得很透彻。当然,除了彼此的个人信息。
“我还有个视讯会议,律师的名片回头让凯文给你。”
这种熟悉的阴沉语调,让董瓷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裴赐臻继续说道“你别抱什么幻想,这些照片是你们结婚后拍到的。”
好了,不止是春梦,都开始做噩梦了。
如果不是顾夫人长子顾琼生突发意外,顾琰生也不用搅进顾家几房争产的复杂局面。或许能在外逍遥自在一辈子,也不会有后面这许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