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臻话音刚落,董瓷就打断了他,“你当然有,你是裴经世的亲孙子,在巴里洛切那种偏远的小地方,你有一万个理由隐瞒身份,我用个假名又有什么问题”
“我说得不对吗”
裴赐臻也醒了,从多年前的早晨醒了过来,他轻描淡写地说“按门铃没应,用房卡进来的。”
董瓷咬了咬牙,“你发什么疯,至少我给了你一个名字,你可是连姓什么都没和我说过。”
映入眼帘的一张有点熟悉的俊脸,眼睛里折射出昏黄灯光的光线,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的。
裴赐臻手骤然松开,只这么一会儿,董瓷白皙的脸上已留下醒目的红色指印,足见肌肤之嫩。
裴赐臻站起了身,董瓷也想起身,“你干什么”
每天睡十二个小时,光是听着就觉得舒服。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听见“嘀嘀”的门卡声。
“我以为七年过去了,你会有些长进。”
裴赐臻按住了她,重新将冰袋放回了原位,将足踝压得严严实实,“你做事能不能想点后果”
董瓷最讨厌被道德绑架,她皱着眉,“裴先生,别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受害者。”
原本争执不下的两人互相看着对方。
董瓷怔住,抬眼看到了裴赐臻,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舔了舔唇,仿佛意犹未尽。
“我打扰你”
睡梦中的董瓷皱了皱眉,这并没有让她醒过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也只是翻了个身。
这时候,他就会将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啃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他只对她混蛋。
裴赐臻将她按了回去,不辨喜怒的说“别折腾自己的脚,外面不是叫你顾太太的人。”
董瓷把玩着枕头上的流苏,“也没什么事,就是晚上吃饭温泉我是有心无力了。”
这眼神就像盯上了猎物的野兽。
声音没有半丝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