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感觉到。
顾夫人也没想让儿媳推脱,连儿子都想方设法从国外叫回来,足见对今天的寿宴有多重视。
董瓷很少戴,不是因为价值,而是因为这是她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
“顾家和李家关系很亲近”
赴宴的途中,顾琰生代妹妹道歉,“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累了。”
这会儿并不是下班高峰,这条路也不是主干道,而是连接某个位置稍偏的别墅区。李老爷子在位时位高权重,如今退的年头久了,家风很是低调,寿做得也低调。
b市的顾宅,平时少有人住。
哪怕她精神不济,一双桃花眼低垂,语调有气无力,也别有一番风韵。
很应该认识认识。
董瓷这人,看着脾性软,万事不上心,其实外柔内刚,并不容易动摇。
顾琰生温声说完,转头看向后车窗,“老张,是后面那台迈巴赫”
董瓷本就是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哪里听不出顾夫人的绵里藏针,此刻却当作什么也听不懂。
顾宅的衣帽间颇大,锦衣华服遍布,高跟鞋和手袋琳琅满目,丝绒桌案上还摆着各种彩宝首饰、名表,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董瓷恍若未闻,“那是谁看中破落户的东西”
董瓷听出门道,“李家的外孙这么特别”
因为足够晶莹剔透。
司机楞了一下,刹车靠边,“太太,是后车追尾了。”
不过上火也没用,顾夫人的心思全在寿宴上,硬拉着女儿走了,这桩小纠纷才告一段落。
“拿什么胸针”
董瓷随手拿起一对春带彩的手镯,紫绿两色浑然天成,明明浓艳饱和,上手却知性优雅。
董瓷懒洋洋的换了身衣服,在电话里和助理说晚上的饭局,一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她的丈夫。
董瓷对这些不太在意,敞开首饰柜随她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