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
就是让看她的人有些刺眼。
“李”上再叠加了“裴”,难怪众人都对裴赐臻趋之若鹜,纷纷涌到门口跟他寒暄。
对董瓷来说,却是一些基本常识,一听就明白了,甚至联想到黎敏的姓氏,心里已有定数。
幸而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拉了回去,撞进了个结实的怀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哎呀呀,裴大少来了”
“”
“裴先生,这是”
董瓷摇了摇头,余光落在身侧,猛虎在卧榻上谁敢酣睡。
两人的心跳清晰可闻,再没有可供掩饰的距离。
现任黎主席是比顾夫人还要高几个层面的人。
到了顾琰生这儿更简单,连交换名片都省了,他不认识肇事者,两家的司机却是认识的。
顾琰生正要介绍自己太太,然而刚开头,裴赐臻就打断了他,“不用介绍,我知道她是谁。”
盖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肌肤露出来。
“哎呀,董小姐是和裴大少一起来的”
直到董瓷以家眷的身份参加了这场冠了家宴名头的李家寿宴,才知道兜了一圈,白马也是马。
董瓷依然睡得安安稳稳,头微微后仰,深色的卷发垂落下来,从弧度优美的下颌开始,往修长的脖颈蔓延而下,越过精致的锁骨,散落在了饱满丰润的胸前全无防备,慵懒又妩媚。
“喜欢。”
车门的开关,给暖和的车内带来了寒气,董瓷迷迷糊糊的瑟缩了一下。
毕竟是懒得交际,不是不懂交际,她笑得大方,仿佛什么也没听出来,话里话外却将两人摘干净“说起来今天真是惊险,裴少的车路上发生了小车祸,我和先生吓了个半死,只好委屈裴少坐我们的车过来了。”
“睡不着了。”
这样的画面,任谁都无法挪开眼睛。
“裴先生,我太太身子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