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脸上柔和的神色淡去,语气有些僵硬“放心,不是别人,是我自己的私人医生。”
一看就是难受极了。
董瓷看着裴赐臻一副居家的样子,有些想不明白“谢谢你照顾我,可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医生一看就是口风严实的那种,进来除了喊声“裴先生”,便只问病情,没一句多话。
裴赐臻不忍多看,心底莫名有了火,“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裴赐臻撑起身子,转头回了她一个冷厉的眼神,“这么晚还来找你,关系倒是匪浅。”
“我想听你告诉我。”
裴赐臻口气虽然不好,人却抱得稳稳当当,脚步很快地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到了大床上。
如此不带掩饰的目光,直白放肆得就像看自己的所有物。
裴赐臻走到客厅,利落的准备了一个冰袋,用薄的毛巾包了放到了董瓷的脖子处。她一开始被冰得瑟缩,然后又自己凑了过去,显然感觉到了舒服,舒服得又闭上了眼,“谢谢。”
裴赐臻扶着董瓷靠在床头,“吃吧,你一个白天都没吃东西,吃完了好吃药。”
这种专业的态度,让董瓷很放心,事实上,裴赐臻如果不是有心整她,大多时候都令人放心。
那头应声称是。
如不能选上副主席,董院长那批画作就别怪我保护不周。
裴赐臻也睡得正舒服,可一听她提这个,就皱眉道“应该不会,我让他没事不用打扰我。”
这个意识的确来得迟了些。
裴赐臻表情很是淡然,他并没有说谎,因为一个人吃甜食就不甜了,渐渐就不爱吃了。
“宝贝,我想在哪里都可以。”
让人想关在家里,好好疼爱。
裴赐臻被她气得眯起了眼,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和他对着干的除了董瓷也数不出第二个了。
“你有听我说吗”
“你应该查得很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