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臻弯了弯唇,声线低哑暧昧,充满了蛊惑力“当然要靠做。”
这也是他一生的志愿。
“普通的哪里配得上,我是不介绍了,就好奇裴太太最后花落谁家。”
董瓷垂下眼帘,“你就为了这个打扰我吃饭”
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哪怕是正常说话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歪。
裴赐臻见她心不在焉,只当董瓷是强作镇定。
裴赐臻并没有坐那个空出来的位置,身为焦点的他径直走到了董瓷的面前。他笑容温和得让人难以捉摸,“顾太太,你的脚好些了吗”
显然,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裴赐臻也不以为意,她不说话的时候,反而不会让人生气。他余光扫过怀里娇美的面庞,感受着她的柔若无骨,仿佛随时都会转过头,狡黠的看着他,搂着他撒娇,唤他的名字
真是霸道惯了,不可理喻。
董瓷重复道“我不会离婚。”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晚董瓷又做了梦,虽然还是看不清脸,但是很容易就猜出那个人是谁。
董瓷被他看得发麻,转开了视线,“这种话不靠说,靠做。”
享受着家族的资源,花着家族信托的钱,过着优渥的生活,等到家族需要回报的时候,才说自己要追求自由,追求真爱,想抛开肩上所有的责任,这说得过去吗
董瓷本想推开他,但是想想两人的身高差和体力差距,也就懒得做无用功了。
至于做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物极必反啊,一定是我这些年过得太清心寡欲了。”董瓷心有余悸,低声骂了几句混蛋,然后去浴室冲了个澡。最强度的水花洒在她身上很有些疼,却让她更快的清醒冷静了下来。
董瓷抓起餐巾,忽然看向他,“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还有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汩汩渗血。
真实到董瓷眼角有了泪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