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瓷想掐死他了,可她一向不是个冲动的蠢人,最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董瓷早过了被这种话激怒的年纪,她轻笑道“时间太久远,以前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董瓷边走边道“裴先生说得对,我们还没熟到这份上。”
董瓷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裴先生要看我换衣服”
酒店客房工作人员有通用卡,除非挂了免打扰,否则越高级的酒店的是越周到的服务。
裴赐臻觉得刺眼极了,戏谑地看着他,“你怕了”
董瓷终于软下了语气,“不要。”
她美得像是一幅旧日的油画。
说完打开门走了。
董瓷连忙抓住了他的袖子,“你想干什么”
裴赐臻眼神阴暗,却笑得云淡风轻“不干什么,出去透口气。”
董瓷的眼神暗下来,“裴先生如果有这种兴趣,那就找错人了。”
“玩”
显然是上了锁。
裴赐臻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语气带着恶劣的暧昧感“顾太太,你这是在邀请我做什么吗”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
后背忽然传来一阵温热。
裴赐臻眯着眼睛看着她,“不要什么”
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几个纸袋后,董瓷便马上关上门,她转过身,抬眼看向裴赐臻。
穿着浴袍出去透气
如果侍应生问他,顾太太有没有在里面,他会怎么说
裴赐臻上下打量了董瓷一番。
董瓷冷眼看着他,“玩够了吗,裴先生”
声音微颤,却依旧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董瓷拿着手包,不想再耽搁一秒,很快走出了卧室。
只能独家收藏的油画。
董瓷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挡在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