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回忆曾经,连胃口也好了起来。
即使吴氏不提醒,翠竹也根本没打算同田张千说实情,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以田张千懦弱胆小的性格,怕是吓得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为人父,为人夫,他都是失败至极,自私自利,难怪连上天都惩罚他,让他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儿子都不能如愿。
田张千越听越觉得飘飘然的,连连应声讨好,她的扭捏在他看来更是如往常一样,想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看着云雨过后熟睡的田张千,翠竹摸着自己泛红的手腕,微疼的脖子,眼神宛如一潭死水,心生一丝悲哀,偷偷藏了些五石散在身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见着一直守在门口把风的吴氏,整个脸红的跟红纸一样,刚才不堪的一幕她怕是没看到,也听的清清楚楚吧。
这样的人就应该下去让田夫人问罪,同翠竹请罪,给田甜赔罪。
翠竹看着眼前一无所知,一心沉迷酒乐的田张千,暗自觉得田夫人实在是可笑又可悲,卑微的维持着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自我安慰,何必呢。
太突然了,吴氏心生疑惑,她一向心细,审视了每一个环节,分外留意起田夫人起居饮食的每一个细节,没想到居然发现是翠竹偷偷在田夫人的汤药里下了东西。
田夫人的身子本就弱,吃了之后更是整日病的迷迷糊糊的,说话都咬字不清,每日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完全不能处理府上的事务。
大夫看诊了以后一时也说不出来缘由,只是推断说夫人的身体可能不再受药,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她也清楚这样的计划,即使说给田张千听,即使田张千恨不得摆脱田夫人,他也宁愿忍气吞声熬死自己的夫人,不可能有这个胆,更不可能和她合谋,甚至会去告发自己也说不定。
她有她的打算,目前稳住田张千的情绪比什么都重要。
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和付出,吴氏都是为了这个女儿。失去田甜就好像是抽走了她的灵魂,带走了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