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是聪明人,她在提前预防。她的心里很清楚,清楚的明白有一日自己那点破事要是被人翻了出来,那人也只可能会是林以乔。
他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不敢接过她的话语,不敢再听她继续说下去,就连呼吸,他都使劲的想控制住节奏,唯恐一个不留神就让林以乔抓住自己的短处。只能落荒而逃,一路头也不回的逃离。
“很奇怪你明明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的?我的专业就是观察人的表情,研究人的行为,读懂人的心理。”
六子的确想知道,却又怕她开口说话,因为不管她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话,他都不敢再接,不敢应答,更别说和她过招了。
苦丧着脸,想立即夺门离开,偏偏被她捏中了七寸似的,双脚不听话的走回去乖乖坐下。
若不是他在讲述那段往事的时候,情绪过于激动,时不时还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手腕处细抚沉思,林以乔又眼尖,不然这藏在袖子下的杜鹃花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望着被吓跑的六子,林以乔心里难掩的失望。他再也不是那个为了两千两急哭了的少年。
“在田府,血燕现在是花夫人专供,若是没她的允许,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院子里。而且依你的月例,不吃不喝也定是存不够这么一盅的。”
“听闻花夫人素来喜欢用当日采摘的鲜花花瓣做沐浴所用,久而久之,不止走路步步生香,一举一行间更是沁人心鼻。这香味......当然没有接触一定时常,身上肯定是沾染不上的。”
“这血燕其实是我和小......花夫人的一番心意,感谢你的守口如瓶。她不想别人误会,所以我就没有提及她的名字,不料却让你多想了。”
进退两难,留下也不是,走也好像不对,像根竹竿似的,呆呆立在那里佯装镇定。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早些时候应约去徐夫人的院里小坐,言语上做了一通试探和观察,更是在她的小院里参观溜达了好几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