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只有一个特征吗?”
“呵......呵呵......呵,像我这样身形的......府里还真不少,无妨,我都查上一遍,一定会有些蛛丝马迹。”
“什......天地可鉴,我对恩人只有感激,万万没有加害之心呐。难不成就因为那人身形和我有几分相似,你就要笃定是我了吗?!若真的是我,我今日又何必赶过来自投罗网。你看不起我没关系,却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先是怀疑我在燕窝里下药,现在更说我是要置你于死地的那个人,我......”
“我若说那个人的特征和你有九分相似呢?!”
看着他似伤心,似自卑,似羞愧,却还一脸担心关切的模样,林以乔放下手里的茶杯,罢了,他今日本就是来试探的,没达目的怎会肯走。既如此,那就收起自己最后的一丝怜悯,把话说白了,做这个出言难听的刻薄之人吧。
六子一愣,紧张的摸了摸小拇指上的指套,很快又滴水不漏的圆了回来。
从六子的不幸中抽身出来,林以乔再平静不过的冷言反问道。她不否认,人很多时候,和不相干的外人更能倾诉自己的心事,不过六子不会。
难怪没有人知道青山别苑的存在,即使像小莲这样不经意知道的,也不可能找得到地方。而且没有他们认可的红色盖章更是连门也进不去。
能让他如此的,也只有小花一人了,他们之间应该不只是守护者和被守护者那么简单。
林以乔眼神犀利,言辞简洁,却一击即中,仿佛能看穿人皮囊下的心一般,让六子浑身上下很是不自在,回话无不透着心虚和慌乱。
心甘情愿为酒色生活留在青山别苑不走的人,自然不用担心他们的背叛,谁会蠢到端了他们自己的安乐窝和饭碗呢。
“这从何说起?!今天是六子失态了,许久未见恩人,一时感触。不过这事我从未对他人提过,还望你也别同旁人说起。”
这会要是再问下去,就不是一个愚蠢可以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