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吗,索性把心一横,心急灭口善后,带着儿子远走高飞。
戏被她搅和是没看成,却让林以乔把目光从护卫的身上转移到了她同那花衣女子身上。
当所有的巧合都这么‘顺理成章’的出现和凑在一块的时候,显得再合情合理,都不足以打消已经萌芽的怀疑,尤其是林以乔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她知道你早晚会查到我身上,加上她一直盯着你的举止,看到周吉偷偷离开便知不妙。彩玉如果不能跟我们走,难保不会在严刑逼问下说出事实......”
“母亲离开后一直留在秦楚馆,她平日里有在那打零工,当然她一直是隐藏自己的身份。而刘大嫂也依母亲嘱托每日去她家里喂喂鸟什么的,待李云泽上门之日就是下手之时。”
难道只有自己的孩儿是珍珠,别人的都是草芥?!
“那个人,也赞同我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一是因为当黄有财吩咐使唤丫鬟带她下去梳洗一番时,站的老远的老妈子自告奋勇的跑过去抢先一步拉着她就去了后院。
顾十三一脸怒容,替他的周吉鸣不平。
林以乔之所以会怀疑到在秦楚馆给自己宽衣换装的老妈子身上。
“那个人,自然是很赞同我这个一石二鸟之计,所以事发之后,她安排了人,把被嫁祸的李云泽押回去治罪,对母亲的尸体自然会草草带过。加上尸体的容貌有损,自然也没有人怀疑。”
在容妈的角度,要怪,当然是怪林以乔多管闲事。在秦楚馆东张西望非要打探个所以然,还女扮男装别有目的似的问东问西。
“相信各位都能认出这张画里的男子和跪着的男子是同一个人,经琴韵亲眼证实,他也正是和秦楚馆彩玉私会的男子,江望成!”
“从李云泽上了马车去田庄寻容妈开始,就已经一步步,步入了你们设好的局,一个让你们金蝉脱壳的局。整件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亏的彩玉对你痴心一片,你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