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齐全了,在座的又都是明理能断之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冤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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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更是吩咐人将李云泽和他的母妃做了一番洗漱收拾,赴宴似的静坐在一边,像极了精致的瓷娃娃,因为他们身边伺候的都是吕青的心腹。
吕青身边的崔妈妈一个眼神示意,跪地的接生婆便开始口口声声的发毒誓,哭天喊地的求庇护,其余人证一哆嗦的把头都磕在地上。
心里劈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盘算着这一笔账怎么算才不会亏。虽说处置,或重或轻的度还是要拿捏一下,把握把握的。
尤其是他母妃跟前伺候的丫鬟,更是吕青精挑细选的。拿捏住她,就等于是拿捏住李云泽的七寸。
圣上是尊师重道之人,林老更是他从小尊敬的太傅,即便十几年过去了,每年都会遣人送上贺礼给他祝寿。
林老平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深居简出,甚少与人来往。一年可能也出不了几次门,更别说出席宴会这等应酬了。
被吕青尊称一声林老的长者,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凡事都讲求公平公正,一堆的原则和老派礼仪。她之所以慌张惊讶,除此之外,还因为这林老曾任太子太傅。
“依老朽愚见,此事,事关体大,还需仔细查验,斟酌再三,万不可草率行事。”
“虽然白知县的爱女和小儿是天作之合,我们都有谈婚论嫁之意。但是本王妃相信,凭白知县的为人和他两袖清风的做派,一定是不会徇私我们庆王府的,再说,现场还有这么多双眼睛帮忙看着呢。”
所谓人在人情在,人走茶便凉。林老当然明白圣上的一片苦心,虽不至于惹的众人逢迎拍马,却也不至于被人轻待,落得个晚年凄凉。
见着他,吕青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一丝惊讶,却很快消失,被从容和笑颜取代说道,今日宾客众多,他又衣着朴素,行事低调,身边只跟着一个随从静坐在角落,一时疏忽不察也是正常。
这会,他看着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