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枚私人印章,让她想起前不久顾十三捡到的腰牌,她突然想到可以试试编制个小网,引蛇出洞。
林以乔一听,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
预感再强烈,也要证实才知道,林以乔长吁一口气,反而有点担忧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李云泽得到的除了清白,还有伤心失望。
就算来不及赶在承袭之日洗脱杀人的罪名,不是王爷亲生子这个罪名还是很有把握拿掉的。
李云泽像是交待后事一样的委托,打断林以乔的沉思,也让她心生难过和不满。
不满他言辞间,好像就此放弃了一样的悲观。又难过不知如何安抚他的情绪,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信很简单,除了印了那枚青色腰牌的样式的纹路,其它什么内容都没有写。
她并不觉得佩姨那会有‘惊喜’,像招财进宝盯梢所报,她每日两点一线,除了日常采买所需,剩余时间全在咏香学堂。
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林以乔还故弄玄虚的洒上了几滴血。一式两份的备好后,一份送去了佩姨处,另一份琢磨了许久,决定以高调的方式在秦楚馆‘现身’。
风轻轻的吹着散落的丝丝长发,林以乔心里想着除了等待上午撒出去的网,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
“咦,你找我啊?”
江望成那半个字也问不出来。至于佩姨的底细,顾十三也找人查过,她来天水之前是一片空白。
很难因此就说佩姨和此事有干系,更难说她要是牵连其中的话,能单靠一张印了庆王妃私人卫队的青色腰牌而已的纸张能引她自动现身。
套用她的话说,内容自然是越少越好,字多错多,容易露出马脚。
“当年,容妈宁愿带着孩子远遁回乡也不愿加害我们母子,这份恩情我怕是......没什么,待事情尘埃落定以后,你们好生安顿江望成吧。”
可不是吗,瞧她一身男子便衣打扮,定是又忍不住想溜出去长顾坊过几把手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