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们的水平，自然是看不出李秦朝这一手意味着什么。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张你怎么了？”
或许是李秦朝那只笔，有什么玄妙，能将墨汁消融。
而李秦朝自己却是觉得自己会感谢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老校长颇有所得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有……”
这倒也没什么。
困扰这些画师的不是他们本身的瓶颈。
他抬眼看去。
“哇！”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连根毛也没有留。
然后，他就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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