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了如指掌，他内心的波涛也是久久无法平复。
在手握青铜古剑后，杨坚的气息也发生了转变，他在一瞬间从一个平凡的农民，化作执掌雷霆驰骋沙场的君王，他手握擎天之势，目光所及之处即为战火弥漫之地。
在这时候，秦默的心神被彻底震惊了，他的脑海也仿若进入了另一片天地，在观摩杨坚的王道过程中，他在自己王道上的领悟也更多了。
“为何？”在杨坚身旁，刘裕始终都是平静的，哪怕他内心有波澜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虽然他抛出的玉符仅仅是教内至宝的临摹品，但是其威力却也十分惊人，即便是天阶强者他都有信心挡上一挡，只是却没想到在杨坚的古剑上如此的不堪一击。
此刻，直接面对杨坚的便是拜月教的长老，在一身黑衣之下，秦默依稀能够感受到他紧张的情绪，不过这个黑衣人并没有束手待毙，相反他的反应甚至还要在杨坚之前，似乎早做准备一般。
在这秘境之内，真正让杨坚重视的，恐怕也只有里面隐藏的宝贝了。
在这刹那之间，他抛出的两枚玉符已经碰到一起，化作了残钟和破镜，这残钟上面破着的口子，正好便被破镜给填补了起来，一种圆满的意境自其上升腾起来，不过在这圆满意境的深处却已经是残缺。
在这青光之中，他的身体开始快速消散起来。
这君王坐在烈焰和冰海之间的王座上，手中隐约拿着一把古剑，正随着杨坚的动作一起，举手便劈向了一侧，其势平淡古朴，但却让秦默看的眼皮一跳，在这其中他能看到一丝杨坚所走的王道。
对于杨坚的王道秦默完全看不透，这已经是另一个境界了，他明白自己在王道的探索之上是要远远落后于杨坚的，在杨坚脸上额心甚至没有王之印记，这是杨坚将之隐藏起来了。
在杨坚的古剑之下，面前的残钟和破镜尽管组成了一块，尽管形成了圆中有缺的意境，但是却依旧不堪一击，就仿若破布一样被撕扯粉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