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拉罗谢尔出了名的——不过我还是很好奇。”
“我说,你答。”
里面正在发生一场争执。一方是艾莉娜和克兰,他们在努力地维护马车,而另一方是几个男人,好像在要求马车上的人下来接受检查。
如果给他一个空间足够大的储物容器,那怕是那条母虫都得被他解剖干净塞进手环里带走。
西里尔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平静地回答道:“这重要吗?”
西里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兽血教”和米莎的流言从犹地亚关传到了丘陵地区,也只有这样,才会让艾莉娜他们对马车如此严防死守。
“矮人?你现在可以随便说,等我们查到兽血教的人……”
如果他是一名三十岁、四十岁的骑士,这些似乎都能解释。
就如同他方才站在迷雾之中,明明就在伊文斯身侧,但伊文斯却觉得自己根本摸索不到他的位置一般。
士兵甚至忽视了那踩在自己胸膛上的长靴,与胸膛传来的阵阵疼痛,只听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下了一口唾沫。
可他才15岁!同龄的贵族小子们还在学院里拿宝剑炫耀,骑在家里的纯血宝马向着姑娘们吹口哨,而他却已经有了这么多远超同龄人该有的东西。
“是,谨听吩咐。”
西里尔心想,他在伊文斯面前展露出的东西或许太多了,不说在北风之塔那些大事件为何会和他一个小小的骑士挂钩,就说这预知兽潮、对桑德尔科里虫的了解,还有不符合骑士行径的潜行、淬毒,以及那手剑术——
事实上从到北风之塔开始,西里尔就在纠结该怎么掩盖自己这如“预知未来”一般的能力。卡罗琳是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还好,但他能感觉到米娅、艾莉娜和伊文斯对自己或多或少都有所疑惑。
这名士兵闷哼一声,直接被顶翻在地,身上的软甲似乎根本没起作用一般。而他还来不及多做反应,一道银亮的剑光便“唰”地自他面颊边划过,钉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