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曾如初想到之前他烧水的场景,连锅是插电的还是用燃气灶的,这人都不明白,所以不放心地让他别瞎忙了,家里有专业的阿姨。
曾如初情不自禁地朝她走去,俯身,把她从婴儿床里抱起。
生下来就解脱了。
——
这一声一声的,喊到她妈妈的心,都软得不成形状。
甚至还去主动问赵允恬。
傅言真走到床侧,拉过椅子坐下,一手轻握住她的,一手将她的头发从汗涔涔的额角一根根拨开。
注:来自百度百科。
肉眼可见的进步。
最痛最紧张的时候,甚至不由自主地喊了声“救命”。
她起初以为自己听岔了,直到小姑娘又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
傅言真伸出手,掌心贴着她的脸,轻轻抚着,语调也愈加温柔,“现在像我,长大应该像你。”
……
“现在这是看顺眼了还是怎么回事,傅唯卿,爸爸怎么觉得你没以前那么丑了?”
那是一个很神圣的时刻。
后面又只好拼死拼活的减肥……
相反,她怕得要死。
“好着呢,挺可爱的,”傅言真昧着良心回她的话,“萌萌的,跟豆花小时候差不多。”
曾如初后面忍无可忍,半坐起来,指着门的方向:“你,抱着你的枕头,出去睡。”
傅言真还学着煲汤。
傅言真却折回到病房,去陪曾如初。
但也就喊了一声。
曾如初:“……”
下一秒,快走到门边的傅言真,脚步倏地一顿。
不过,这声音倒还清脆得很。
像是经历了一场山崩地裂,在听到那一声清脆啼哭时,世界才从分崩离析慢慢重组、拼贴好。
——
他还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