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是为她好,不想让她去看脸色。
傅言真脸色泛黑,“我家祖宗八代都是纯纯的中国人。”
她其实,也没想把事情弄成这般糟糕。
傅言真说话也不客气,很快反讽:“回家吵架?”
“我没事不能来看看?”
如果是跟言知玉这样的人朝夕相处,确实挺累人的。
“嗯,就这么娇。”曾如初将脸靠放在他肩,轻轻蹭了他两下。
家里就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保姆阿姨。
还别说,这季节的猫猫狗狗本就容易掉毛,何况曾豆壳还算是个长毛犬。
医生看他们这年轻的模样,很负责任地给了很多嘱咐。
曾如初伸手去拆他白衬领口的温莎结。
经期推迟好些天,曾如初先是买了两盒验孕棒,看到两条红杠时,脑袋还是蒙蒙的不太敢信,直到去了医院,拿到了最权威的答案。
那日晚上十一点,班主任们突击检查宿舍,主要查的就是有没有人顶风作案,还在偷偷摸摸的使用大功率电器。
直到她猝不及防地,在他脖颈上的凸起处轻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