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昔看着是挺带劲儿,不过看到他又接了满满一杯,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做人。
曾繁清差不多已经步入养老生活。
没人的时候,曾如初扯了扯他衣领,有些不太相信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和他们背地里商量了什么?”
虽然聊的不欢而散,但到饭桌上的时候,曾忆昔貌似还是收敛许多。
吃完中饭后,曾繁清问了句,“小傅啊,再打会牌?”
没十年老淤血都玩不出来那种操作。
傅言真在她家就没赢过一把。
曾如初顺着他话茬揶揄:“你要不你跟我哥打一架,谁赢了我喊谁‘哥哥’?”
……
直接将人揽过来坐腿上,“你来抓牌。”
如今从青梅酒到樱桃酒,还有苹果酒……
便给他找了个借口把酒挡了。
回来后就是两手空空。
这酒她还帮了许多忙。
曾忆昔这才勉强哼了一声。
傅言真:“……”
“输到你家不挺好。”傅言真攥住她手,“要是把我输给你舅舅舅妈,这好事不就来了。”
玩的也不大,跟昨天在她家玩的一样。
她今天也看出来,傅言真牌技不差,就冲他洗牌那娴熟的动作,就不会打出那些连入门者都看不懂的操作。
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倒不是钱的事,他们打的都是小钱,就家里人凑一起玩玩。
沈逾忍不住连连作呕,朝曾如初一抬下巴:“小蘑菇,你别跟他了,这人脾气烂透了,你逾哥给你介绍几个哈。”
这回,曾忆昔给傅言真亲自倒了一杯,“阿初亲自酿的。”
她一听这个就头疼。
她不怎么会,所以就搁一旁看着他们三个玩。
所以后面越酿越起劲。
曾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