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刮昏头了。”
还没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傅言真就大步朝那边走去。
这回倒不是因为她,他看比赛,主队被血虐。
没想去为难他。
只是一个背影。
真诚的有,昧心的也有。
他知道她想问却没问出来的是什么。
傅言真看向曾如初,默两秒,朝她笑了笑,“我会解决所有。”
没一会儿,曾繁清就切入主题,话说的很直白,“我们家其实不太在意家境这个层面的问题,原生家庭哪怕贫寒一些,只要对方父母善良朴实,以后不让阿初受委屈,我其实没什么意见。”
傅言真瞧着倒挺淡定,反倒是她一连几日,都有些心神不宁。
想伸手去摸,手比脑子好像还快。
傅言真:“干嘛跟自己生气,明天我回来了,随便折腾,嗯?”
傅言真靠着一扇柜门,低着眸看屏幕里的她,唇角微勾着,信手拈来的痞气,“喜欢看我穿这个?”
电话那边,曾如初忽然听到了熟悉的中国话。
傅言真发来的。
但是呢,又确实是个大金主,给的实在太多。
她入学时,陈老已经退休了。
是闹铃。
曾忆昔就阴阳怪气,尽说些“呦呵,高中就谈了朋友呢”这类的话。
你是我青春最壮烈的符号,也终究只是人生里的一位匆匆过客。
傅言真倏地掀开眼皮,盯着她伸过来的手。
曾如初一直在和他们的创意总监杜珉聊着天。
曾如初:“……”
傅言真逗她自己也好不了哪儿去。
这也……太意气用事了吧。
“我明天,还要跟实习生们出去庆祝呢。”
大家都来跟他道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