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怀着点侥幸地问:“是没人吧?”
这一路上,这人的话都没断过。
傅言真朝赵应雪微微一笑,“外婆,我把你外孙媳妇带过来了。”
傅言真身着一件墨衬,西装外套早已脱下来搭在臂弯。
“我那时候说你这丫头肯定有事,”陈路秋啧了声,“你那傻哥哥不信。”
“外婆”这两字,傅言真其实早一点喊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顾闲,曾如初想到伯母之前说的话,“闲哥是谈朋友了吧?”
曾如初哪里没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这回到的时候。
傅言真“啧”了声,捡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抿了一口,语气里没有一点动心,“这还有一个多月,你不会让我们这段时间都不见面吧。”
她撅了撅嘴。
曾如初五天后收到一摞商业杂志。
曾如初:“…………”
屋里,情意却越烧越浓。
“……”
曾如初回过神后便拆他的台,“想的可真多,还有人找你求画求字啊?”
雨声风声,还夹杂人的说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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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恍然想到傅言真老的样子。
赵应雪脚步一顿,觉得自己好像听岔了。
傅言真“嗯”了声。
避光站着的,可傅言真的眼眸深处都是亮的。
觉得他身上的那份恣意,也可敌这似箭光阴。
曾如初:“……”
她当时是这样想的。
北城和津市虽说离的不算远,但也隔着一百多公里地……
“我外婆经常这样从门里把门锁上。”傅言真说,“要是看着这把锁,人家便以为家里没人。”
曾如初两手环上他脖颈,感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