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被接纳的心态去的。
那天的事,也都不敢再去回想。
茶盏滚落在地,碎成四分五裂。
“……”
但占地面积和所居住人数差距过大。
言知玉还记得这小姑娘当时站讲台上的自我介绍。
想让她把言知玉的心情哄好点儿。
傅言真没跟她啰嗦解释什么。说再多,这心里该难过还是很难过。
她知道归知道,却越来越剑走偏锋歇斯底里。
曾如初不跟他拐弯抹角,“你有事吗?”
后面又打了通电话来探个口风,知道言知玉一直在赢钱,估摸着她心情应该好点了,这才带曾如初过来。
那时候,她还半信半疑地。
傅言真看出不对劲,忍不住问了句:“这人您也见了,还有事吗?”
“我们之前见过,”言尽欢给言知玉倒了杯茶,“您知道这姑娘是谁吗?”
“别客气别客气。”言尽欢笑。
“不高兴了就说,别闷着。”傅言真抬起指尖去点烟身,烟灰簌簌落下。
半截烟抽完,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得给曾如初打个电话。
她当时不解,这小子好端端地要去北城干什么。
—名字来自纳兰容若的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她跟傅言真是一个班的。
裴照那时候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孟新词来着许多人来找他们班一女生的麻烦。
但这小姑娘没多说什么,说完很快就离开教室,有家长还想让她多讲两句,老师笑说她去忙着准备模考。
现在明白了,无非就是去找他旁边这丫头的。
只回一句:“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傅言真开始直接掐,后面把手机调成静音,任言知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