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这么大企业都愿意跟他们合作,摆明他们值得信任,后面不仅又有几个企业和他们续约,还又陆续多了几个新客户。
时不时还问他们组的人要吃点什么下午茶。
虽然每天都在忙傅氏的项目,每天也都能跟傅言真打打电话发发微信,甚至还能享受他送来的点心饮料,但毕竟隔着二千多公里的路,见一面还是难的很。
这里的风、这里的水还有这里的人,曾无数次在她北城的梦里复现。
他也知道傅言真认定的东西,十驾马车都拽不回来。
四月过的匆匆。
连门都没来的及开,就这么在门前相拥亲吻,水声暧昧粘腻。
曾如初把这事跟他说了。
不过这脸看着却跟玻尿酸打多了一样,笑的很僵硬。
他此时正坐在皮质的办公椅上,身上一件暗灰色衬衫。
傅言真的爷爷奶奶明明还挺好说话的。
不过却没什么心思去看江城的夜景。
傅言真也笑了声:“现在不辛苦了。”
其实这些年,她也干过不少不务正业的事,看过不少那种狗血又酸爽的影视剧。
很想。
约定好的五月已至。
傅言真早早就跟傅景深打好招呼,让他看到姑娘时多笑一笑,别老绷着张脸,跟人欠他几个亿一样。
曾如初听到一个的男人声音。
他一天都在开会,各种汇报、总结、策划听完后还得发表意见,抽空还跟曾如初视频,听她讲修改方案,然后跟她扯了些有的没的。
还记得那时候有个小男孩天天黏在她身后,要她捎带一程。
也想到他奶奶会不会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对她身上这件花了她一月工资买的衣服不屑一顾,最后来一句点评:“小门小户。”
明月此人深谙划水之道,买个水杯就只买能装150这种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