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忙?”
“……你笑什么。”曾如初问。以为是她的方案做的哪里不对劲。
一路往里走。
“……没……”
惊涛拍岸,卷起的并不是雪。
四目相对,他咬了下牙,半天,憋出一句:“我也要尝尝。”
曾如初“嗯”了声。
傅言真苦笑:“我怕吓到你。”
“没?”
不过趁着这功夫,又跟她厮磨了一会儿。
曾如初知道他忙,也没想要他抛下工作来陪她,只说她自己也有事情忙。
曾如初没理他的不正经,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忙,“你有很多事?”
“茶叶我舅舅和爷爷都喝过,都说挺好的,”觉得应该给话增加点说服力,曾如初想了想,“陈路秋也喝过,他都说不错。”
她和傅言真说好五一去看他爷爷。
“还好。”傅言真轻笑,“就是要学的东西有点多。”
曾如初将脸贴靠在他胸口,也伸手环住他腰身。
曾如初抬起脸,“怎么了,舅妈?”
……
曾如初另一只手攥着他衣角,不自觉地攥紧。
再朝卧室走去。
“他们那产的茶叶和中药的品质怎么样?”
跟个勾人的妖精似的。
傅言真一路都扣着她的手,离他的套房越近,手就被扣的越紧。
这俩策划的对比太过明显。
傅言真没在光晕里,低着漆黑的眼眸,旖旎的心思根本就是毫不遮掩,直勾勾地瞧着她。
曾如初摇头:“吓不到我。”
“我也要。”
他们这里却如艳阳照过,身心都是暖的。
“得五十多万吧。”
“我外公外婆都是好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