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肩颈皮肤白皙细腻。
顿了顿,他把心里话也交出来了,“要是带晚了,爷爷怕自己看不到孙媳妇……”
傅言真倏地俯下身,含住她的唇。
握笔的手不自觉地扣紧。
曾如初仰起头看他,很快就捕捉他的情绪波动,小声问了句:“怎么了?”
因为想到拿提成怕是还让人怪开心的。
服务员很快就拿来碗勺。
哎呦喂。
言知玉明知这小子管不了,还非要想着掺和他的事。
她很喜欢这味道。
因为这附近人少,安静些。
傅言真弯了下唇,“开个玩笑。”
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他跟言知玉的想法不同。
曾如初直觉他不是开玩笑,她刚刚其实听到了部分对话。
默许久。
默几秒,他压着声:“孙子尽力把人……带来给您瞧瞧。”
“您说吧。”
傅言真也一眼就注意到这店很熟悉,他在曾如初的朋友圈里见过。
还是他第一次,在嘴上承认他快油尽灯枯的事实。
曾如初抬着眸,也注意到他这个吞咽的动作。
他现在倒觉得,要是那姑娘真让这小子“改邪归正”,倒比那什么联姻靠谱的多。
傅景深知道这小子跟他爹是两个德行,他爹是屁大点事都要说的天花乱坠。
地下车库光线昏沉。
东西眼下还放在原座位,只好走过去拿。
他把话说的云淡风轻,但傅景深明白,他心里怕就是这么想的。
傅言真嘶了一声,挑了挑眉,轻而易举就觉察到她这故意捉弄人的小坏心思。
笑容非常专业,专业到不掺杂一丝杂质。
看着她这有点顽皮的样子,倒也觉得有几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