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也不说话去解释,只看着他笑。
“回来啦。”奶奶正在佛龛前上香,看到他回来,一时有些欣喜。
这场董事会摆明不会平静。
他翘着个二郎腿,坐也没那个坐相,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德行。
言知玉当年要嫁给傅缜时,言庭之其实是不同意的。
大厅里站着几排员工,一时间,就没几个人反应过来他是谁。
他一身深色系高定西装,肩宽腰窄,腿型修长笔直。
谁都怕少分一杯羹,谁都忌惮着老爷子。
傅景深知道他回来了。
傅景深:“你以后没个人帮衬着,这路不好走,你现在年轻,我也不能叫你收心,玩一玩……”
傅言真:“用不着。”
傅景深一直也很信任傅成德。
好巧不巧,跟他竟是同一天生日。
奶奶忙不迭地朝书房那边努努嘴,意思是他爷爷在那里,很快又给他使了个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直到最近,他二伯来这里告他的状,说他擅自做主去北城跟人签合同什么的。
傅言真笑了声:“他那是不放心我的样子?”
他人又不在江城,所以一心急,肯定会来找老爷子探口风。
拾阶而上时,步子不急不缓。
傅言真便知道老爷子这回正火着。
傅言真知道他二伯的目的哪里是这么简单,分明是来探老爷子的口风,想知道是不是把他赌博输了巨款的事情给抖落出来。
傅言真盯着老爷子那搭放在两侧把手的手,那两只手握的极用力,看不出是在忍着痛苦,还是在压抑情绪。
这还得每天打理,要不然还会积攒一层灰。
神情到动作都自然的很。
傅缜在他面前怂的话都说不太利落。
但他